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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期 社會工作職場安全(2014年09月)

兒少保護社會工作者工作安全——現況探討

從一個兒童及少年保護社工的驚險實錄到成為被告談起

 

兒童及少年保護社工的驚險實錄
『… 2006年11月底,我經歷了保護性社工員最不想遇到的事,在處理一件少年保護案件中,遇到相對人,對我的家人及我的人身安全威脅的人。某日保護令聲請案件開庭後,步出了法院,相對人從法庭的門口對我咆哮到法院的門口,並直呼我的全名叫我走著瞧,我只能思考如何脫身,即使我在電話中澄清案件交由司法審理會得到最公正的判決,仍無法使相對人減低對我的不滿,無奈的是下班時間法院沒有任何人可將他從我身旁拉開,當我慢慢步行到車子旁,上車後開始倒車,疑似車禍事件上演,相對人帶來的證人路過我的車後,以恐嚇語氣擋住車頭叫我下車,我不禁想,這是在拍電影?還是連續劇?…法律賦予社工緊急安置小孩權力,但我必須承擔的是相對人可能有更大的不滿,或許不會!…當我繼續遭受更嚴重威脅,我的實質保障、保護在哪?我不知道社工員的安全計畫為何?當我從事這份工作時,我知道我不能選擇我服務的人,更不能選擇要怎麼樣的相對人,但我想問的是…我的老闆、就是我的政府,可給我怎樣的保護?給我哪些擔保?…』(潘榮裕,2006)。


這是發生於2006年11月底,一個從事兒童及少年保護(以下稱兒少保護)的社會工作者在處理保護性案件中所經歷的危險情境,這個時期社工工作安全議題被廣泛討論,經過了8年,從事兒少保護的社會工作者面臨危險情境依舊存在。

 

遭受語言暴力與跟蹤,社工還成為被告
『小如的母親受不了父親長期酗酒後施暴,離開這個家,年幼的小如及妹妹成為父親發洩情緒及報復的工具與武器,小如的父親對母親離家十分不滿,憤怒情緒轉嫁到年幼的小如,並要求小如對母親提出告訴,年幼的孩子進出法院已數十次,如不從會被趕出門或毆打,瘦小的小如,體重過輕,總是穿著破爛衣服,9歲的她每天需照顧5歲妹妹吃飯、洗澡、穿衣。鄰居知情,但父親警告不得通報,否則會不斷騷擾,導致鄰居不敢多事,只能偷偷塞食物或收留被趕出門的小如…。那晚,父親又再次飲酒返家,發現小如沒把家事做好,對小如呼巴掌,用皮帶頭向臉部揮去,趕出家門,小如害怕躲在大廈樓梯口一整晚,因為太害怕,不敢求助待在樓梯口大小便,睡一整晚,學校老師發現小如未到校,前往家訪,父親對學校說不要管,否則要大鬧學校。學校通報社工調查,當社工看見小如臉上紅紅的巴掌印,全身傷痕累累,緊緊抱住小如,蒐集資料與調查後詢問父親,父親表示這是適切管教,…社工緊急安置小如,施暴的父親不滿,一直打電話辱罵,跑到辦公室咆哮罵三字經,跟蹤社工,最後竟告社工洩密、瀆職,揚言要讓社工家破人亡並嚐到失去家人的痛苦…』(臺中市政府家庭暴力防治中心,2014)。


這又是最近發生的一件兒少保護社工在工作中遭遇的人身安全事件,事實上,保護性社工面臨工作中的暴力風險問題絕對不是一個新的議題,值得相關單位重視。

Littlechild(1995)建議,社會工作人員經歷暴力事件需要被指出並管理,以提供相同行業的同僚在未來執行工作中接觸同類型案主時,能採取預防措施,避免暴力再度發生。更深遠的意義是,關於暴力事件的資訊和有效政策必需被發展開來,從預防案主暴力到個人安全訓練計畫的設計(Bibby, 1994; Brown, 1986;引自Macdonald, Sirotich, 2001, 2005)。雖然國外針對社會工作者在職場上遭遇到暴力事件已發展預防與維護機制,但社會工作者工作安全議題仍持續被研究與關注,反觀國內,在這議題上卻很少被觸及,但這問題是從未消失,如未有周全的工作安全防護計畫,一旦發生重大的暴力攻擊事件,恐將危及從業人員的人身安全與工作信心。

有鑑於社會工作者在職場上或多或少均有經歷案主暴力事件經驗,如:騷擾(harassment);威脅(threats);攻擊(assaults)等,實務界較少提出討論,國內對此議題研究亦相當缺乏,但它卻是一個很重要議題,本文擬以從事兒少保護的社會工作者遭受案主暴力探討其工作安全,乃基於該類型社會工作者工作性質複雜,在工作中較易面臨危險情境,從實例、相關文獻、社會工作者遭受案主暴力的類型後,檢視國內對於社會工作者工作安全現況和不足之處,最後提出建議,期盼能作為相關單位精進社會工作者工作安全維護政策與規劃之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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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2015/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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